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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垃圾扔进垃圾箱后,然后就觉得没关系了。 我们看着那些最后的眼睛,可能是轰鸣声远去的垃圾车。 因此,我们当然认为所有的垃圾都比较有效地解决了。 即使还有疑问,在多个公开的肯定报道中放心,继续生活,继续花费,制造垃圾没有罪恶感。 但是,我自己拍的这些照片也告诉了所有人,事实并非如此。
作为普通人,我不能从附属机构得到详细的数据和消息。 我能做的是骑摩托车追踪垃圾车。 就是用这最愚蠢的方法找到垃圾的最终下落。 于是我到了北京周边的垃圾场。 我最后在地图上标出这些垃圾场的正确位置,突然看到了惊人的“垃圾围城”。
利用谷歌地球上的地图,我根据图标记了13个大型垃圾填埋场。 其次,我根据已经去过的垃圾场,一下子锁定了北京五环到六环之间400多个相当规模的目标。 小型的没有计算在内。
我和纪录片摄影师樊雪崧两个人实施这个拍摄计划。 拍摄持续了大约一年,还不能说完成了。 一共拍了400卷120胶卷,共计拍了4000张照片。 为了突破照相机镜头本身的视角界限,在有限的拍摄距离内表现尽可能多的场景新闻,我采用了一些照片拼贴的方法,完成了大场景。 但是,在拼接时,为了保证各照片的原始真实性,拒绝使用数字技术进行无缝拼接,以免对照片新闻整体的真实性产生疑问。
我不知道别人看我的这些影像会怎么想,但在现场的我感慨很多,五味杂陈。 在昌平区的管牛坊,一群奶牛在污水河里喝完后,我看见他们进入垃圾场寻找食物。 在整个北京周边地区,我们去了无数瀑布水养猪场,目睹了煮猪食的嘴里漂浮着红色辣椒油的大锅,养猪人从里面舀着角袋筷子。 我们在访问中看到了无数随便倒的粪便,有些没有得到任何解决。 我在这周围走下去,人也濒临崩溃,呼吸的空气喝的水吃的食物好像没有垃圾的影子。
在拍摄中,我们遇到了无数干扰。 在第一个摄影站朝阳区的孙河镇,我们被非法经营的沙坑老板发现,十几个人包围了我们,差点弄坏了我们的机器,最终不得不删除所有的图像资料。 这种情况几乎在串通拍摄中,带着狗巡逻,带着菜刀来,强制删除了我们的影像……几乎成了家常便饭。
大部分垃圾场是各方利益的结合体。 例如,以垃圾收购和回收为主业的承包人必须支付一定的费用从村级或镇级的主管部门承包给工厂,根据垃圾的“含量”进行收购,或者向倒下来的垃圾收钱。 然后,他们雇佣大量的捡废品进行筛选,回收可以卖钱的废品,不能赚钱的当场填补。 总之,在这个食物链中重要的因素是钱。 为了钱,你在考虑什么样的环境呢?
有一天,我们在温榆川拍摄,许多从市区开车来的人在白沫四射的岸边,大人们烧烤,孩子们玩耍,看到穿着白礼服的新人们排列造型拍艺术照片。 眼前的一切多么超现实! 我真的想告诉人们看到的真相,但突然觉得这可能是真正的真相。
公众并不缺乏发现真相的能力,只是缺乏面对真相的勇气。
我盯着他们,发现其实自己也是他们的一员,在麻木和无知中充分享受生活的幸福。 但是,我已经看到了,我感到无法诉说的痛苦。
来源:亚洲公益报
标题:【快讯】组图:垃圾围城——王久良之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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