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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讯微博公益项目年度盘点
腾讯公益报年12月2日-3日,“社会化媒体和社会公益”国际论坛在北京召开,腾讯公益慈善基金会、比尔和梅林达盖茨基金会、百度公益基金会三个公益机构、腾讯网、所有人网、百度、阿里巴巴等 腾讯的李玉霄副总书记应邀出席了论坛并发表了演讲。 以下是李玉霄演说的全文。
李玉霄:我参加公益界一起交流的次数不多。 我的朋友做公益,原来是记者。 后来跑来做公益。 微博兴起之前。 现在的社会分工越来越致密,大家都强调分工,记者和律师两个种群和伙伴成了朋友。 但是,历史表明传媒界和公益界密切合作。 从实际操作例子来看,我还有点困惑和困惑。 两个领域和人之间有大面积新闻的不对称。 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们在做什么,那些项目,那些事件,什么时候我们合作,用什么模式合作,应该有成功的方法,但还没有成为集体的习性和动作,形成共识,
在这里介绍我们这一年进行的公益项目
宝贝回家。 这是与民间非政府组织的宝物家和张宝艳合作,依靠在吉林民政局下面。 这是宝贝回家的网站,春节前先发售,为了救被老师绑架的孩子而发售,合在一起了。 为了做这个项目我们使用了信息报道资源。 腾讯的图像频道有一栏叫“活着”。 这是一栏很好,很有名的,腾讯图像的品牌栏。 这三组是两组摄影记者拍摄的,这里要感谢腾讯公益基金会,活着这一栏的年度费用由公益基金会出资。 另一个是自己送人拍的。 这些策划的照片报道发表后,宣传效果非常好,访问量达到百万人。 所以我们做公益的第一个人一定先需要材料。 可能是来自非政府组织的问题。 一个社会问题对非政府组织来说很重要,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件,在公共层面上不一定。 纯粹依赖非政府组织和公益界人士提供的消息,在微博上在网站上引起公益行动,结果未必能取得预期的效果。 就像钓鱼一样,先放诱饵,人为地投几个例子,让这些例子引人注目,然后引起即将上市的公益项目。
接下来我得了尘肺病。 去年的春节都是在电脑前度过的,从年初开始我就救了乞讨的孩子和宝贝回家了。 之后3月两会结束后几乎告一段落,正月5日和北京厨师喝茶,救助乞讨的孩子变得活跃,从甘肃鼓浪尘肺病到北戴河疗养的计划开始了。 厨师想挤进全国,每人一万元,给一千人洗肺。 尘肺病不能洗肺。 晚期尘肺病是不可救药的。 一期、二期可以救,基本上救一个尘肺患者十多年,一个一万元,千万人一千年。 我和厨师传达了一个月左右的密切信息,但之后因为无法处理费用而不做,不做,也不做厨师。 而且在非政府组织做很多公益项目的时候,微博上不断搅动的公益项目的繁荣表象背后有暗流。 很多人参加,人与人之间\被认证的名人之间有很好的矛盾。 就像北大师说的,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是老板,互相不服,不拥抱一群人,谁开始的,我有不参加的情况吗? 这是不可避免的,我也很痛苦。 升级到企业级,你的企业做的事我不做,你的报纸做的事我不参加。 我们的衣服和衣服有点省会城市,是某某报纸做的,怎么选他们,我们报社不做。 这是什么公益?
后来做不到,尘肺病还应该做,中华救助基金会,腾讯,搜狐公益,克勤他们做。
我们还得支付报道资源。 这种炒作是善意和良性的炒作,是诱惑,为尘肺病农民工做了一点专号。
腾讯关注留守儿童已经很多年了,寒假快到了。 寒假和暑假留下孩子的候鸟现象,蝌蚪找妈妈的故事屡见不鲜。 09年夏天,浙江警察部门拦住了来自江西省的长途水库,在47个座位上放了130多个孩子,一开门孩子就跳下车,到长三角那边找父母,和父母团聚。 每年一到寒假父母又回家了,在每年的春运大潮中这是悲伤的人口流动,我们一直在寻找什么业务操作能操作。
去年,在微博点燃之前,我们用媒体的报道,我们直接派人采访后报道,制作了一系列纪录片,但我觉得还没有意义。 有微博后直接做“国家孩子”,为了遵守孩子的愿望,想要玩具,想要枪,想要爸爸等很多。 又做了一系列报道,又做了微申征集,我们动员了许多各地媒体和各地爱的人参加,有些爱的人现在又参加了服装加衣。
到了7月,操作“国家孩子”,迎来高考分数公布,有人高考不及格,考不上大学的大比例不是城市孩子,北大一个班有几个户口还是农村来的? 这是一件非常悲伤的事情。 有些资源后一定会为此做一些事件,我全国300万落选生不是为了他们不辛苦,而是教育资源不公平平等,吃起来也不好,教育资源也比较差,没有家里的钱,整天为家里的学费担心,家里的 300万学生免费为他们提供培训和就业机会。 我们用左手找公司,用右手让这些孩子在微博上发简历。 有几家大公司参加。 太阳能领域的领导公司德克萨斯的皇明集团、福建的恒安集团、海南的环保公司、北京的几家企业接受这些孩子,免费提供住宿,在这里学习两年或三年,中间派遣学生去公司打工, 也可以自主就业。 这是我们做的扬帆行动。
又建立了“退伍军人之家”。 其实还有一个项目,还没有启动。 我们想帮助孙春龙。 和春龙一起拍摄时,被引进了洞瑞刚和腾讯公益基金会的其他领导人。 被列为腾讯公益月援助平台的一个项目。 这样就可以处理孙春龙的“退伍军人回家”项目的费用。 他不需要再说一次ppt。 我特别期待听众的现场。
在克莱斯勒的资助下,当时美国大兵驾驶的是美国吉普赛人由克莱斯勒生产的,有返回野人山的计划,今年做不到了,明年再大力合作。 退伍军人已经不多了,接下来和孙春龙合作,去台湾找退伍军人。 台湾的退伍军人也想回来,不回来,可以回来,但是没钱就不回来了。 朝鲜战争的退伍军人、越南退伍军人和退伍军人项目一直备受关注。
现在做的是“衣加衣”。 这是我们现在做的反响特别大。 有些不新鲜,捐赠衣服的事件,这里的公益机构很多同行已经做了,而且做了一两年多。 起源于范炜的微博,他去了西藏一次,去了阿里地区,看到贫困学校的孩子,发来了他的微博。 纪连海老师和江西电视台吴永俊三人共同应对。 之后,出了服装加衣的官号,有各地的志愿者、捐赠点、公众官员和媒体,还进行了微采访,被援助的孩子和代表,如老师、校长和发起人一起在微博上发表了信息。
这是衣服加衣微博的主题。 所有的活动都是我参加的,老实说,以前做哪个退役军人备受关注,但参加性不高,对公益项目非常感兴趣的普通读者,有点感慨网络参加足够了。 留守儿童等其他项目,读者需要从微观变成执行和参加,做起来很费劲。 现在我很会救乞讨的孩子。 免费的午餐是十几个省,110点。 无论是非政府组织的组织,还是比较强的媒体,还是比较有吸引力的意见领袖,当你主导公益项目的时候,那个项目在什么水平上制作了多少样品,有多少学校的多少孩子
扬帆计划是榜生,到底有多少学生报名呢? 最后处理了多少学生的入学和就业问题? 这非常重要。 只是掩饰,引人注目,不要让读者上网。 没什么用,处理不了实际的问题。 我们想要的不是那个,吆喝声不少,缺的是实效。 前面几个人很累,老实说成就感很少。 大爱清尘,投入资源非常多,书也参加了,克勤为此晚上睡不着,但很难啊。 我使用了媒体方面所有可用的资源,我辞职了,去村子把它的身体带到医院了吗? 显然不行。 资源整合不容易。 做衣服的时候很顺利。 做什么项目都还有门路。 这些项目容易产生效果,这些项目在推广时容易受到关注,操作容易,容易受到实效和宣传,这有大门。 我们收到了很多民间机构、慈善团体和非政府组织给我们的方案,有时真的帮不了忙。
这个项目现在由云南省教育厅副厅长作为领导组织云南服装项目落地,不是他们包的,是教育厅协助当地非政府组织做的。 在成立捐赠新衣服的公司,新年穿新衣服过年的大众心中,他们捐赠了新衣服,公司已经动员起来,官员、政府机关、政府机关也参加了。
数据每天都在更新
分享心得,我觉得我们说问题很过瘾。 这块表是昨天下午5点多给我的ppt,在纸上写了这个清单。 我们做公益项目时,非政府组织参加社会交流化媒体,做公益项目需要这些要素,这些人需要出现。 媒体、读者、非政府组织、官员、政府、捐赠对象,中间是微博平台。 无论是双向还是多向,非常顺利地实现信息表现的东西都可以实现和谐,几乎不容易,很少。 如果在座的各位来自非政府组织,每年都有事业计划,有自己的项目计划。 如果你们的项目想和媒体合作,那个项目是怎么来的? 你想自己做吗? 还是说,如果是慈善事业,是来自捐助者的控诉? 还是来自机关总部的计划? 还是团队智慧的结晶,来自头脑风暴? 根据媒体的指控? 项目计划都很好,质量高,有媒体吗? 有需要借用的社会资源吗? 你有渠道和读者,公众很好地选择宣传吗? 也许自己在那里做,自己在那里做的话全国的ngo非常多,草根ngo怎么样,综合的资源不太充分,能动的资源少吗? 媒体也是如此。 拯救免费午餐和乞讨的孩子等所有公益项目。 拯救乞讨的孩子来自老师长期的注意,根据基础的体验,他知道有这些问题。 免费午餐据邓飞说,他参加了天涯活动去了海南。 见到贵州老师说我们那里的孩子没有吃午饭。 总之来自大面积的存在,是长期不借的社会问题。 只有这样的问题浮现出来,才能在短时间内引起公共层面的共鸣,形成力量。 非政府组织已经有计划或受到关注,但大家没有进行信息表达或交流。 官员和政府掌握资源最多的也是我们做公益项目需要把他们牵扯进来,我们进行慈善活动的希望政府可以插手。 我们希望衣加衣民政局能接,希望教育厅能接,我们当然很高兴。 我们监督。
这个项目是长期未解决、长期存在的社会问题,不是我们凭空制造了头脑风暴,也需要脑风暴,但客观存在。 确实需要引擎,可以将其大众化成为先头的哥哥,或者没有先头的哥哥也可能会有三个臭皮匠。 强大的媒体和平台,名人和团体的介入,有名的公益机构和有名的公益人比较好。 需要面向弱者的引擎。 成功的公益项目多以老人、孩子、女性为对象,农村老师、农村孩子、农村女性更好,偏僻农村女性更好,生病则坏、结冰,更容易,更容易产生强烈的感情冲击。 而且这些问题使城市里的人产生强烈的视觉对比度刺激,容易形成波浪,把大家都牵扯进来。 当然也有透明和完全的机制。
媒体不足。 有些老师很常见,很深,做事的人一听就能理解。 媒体是功利的,做公益媒体是主力军,是先锋队,但媒体一定要有选择地做,一定要选择性价比最高的项目做。 对媒体来说性价比最高,对社会和公众来说性价比最高吗? 或者不一定是这样。 现在,由于我们在做,有些项目不太引人注目,很难长期占据媒体的版面。 所以媒体认为做公益包括个人做公益,存在狭义的慈善、狭义的公益,都进行直接的公益项目,进行容易操作的公益项目。 前几天听同事说了一点项目,有些项目不容易操作,媒体化解决不容易,真的需要安静。 在此基础上,我们也想从现在开始,利用这个机会向大家展示我们的困惑和不足。 希望将来加强合作和信息表达,增加彼此的访问,交换名片,大家一起制定头脑风暴和计划。 谢谢你!
来源:亚洲公益报
标题:【快讯】李玉霄:2011腾讯微博公益项目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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